不过半刻钟而已,屋内便又有轻微的咳嗽声传出。很轻很轻。可就是因为这样被刻意压制,才会让她更加难受。
阁主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可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屋内这个人受伤。哪怕是一点点,她都不想看见。
“还在外面吗?”阁主出声问,听他的声音便晓得他是想尽量保持与之前无异的语气说话,可话中的虚弱之意她终究是听出来了。
“嗯,我在。”花江雨答话。可除了答话外,她什么都不知道说。
可她偏偏又不愿意走,只是一直在屋外站着。
再是沉默了良久之后,屋内人又开口:“既然无事,那便走吧。”
简短的八个字,却是叫她心中不由得隐隐作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连见上一面都这么困难了?她不明白。
一直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一直到半刻钟后即墨突然在阁顶出现,一切才有了转变。
花江雨眸中一闪扫兴之色,然即墨却是放轻了步子向她做出一个嘘声动作,示意她千万不要暴露出他的存在。
一言不发,只见即墨很淡定的从怀中掏出数张宣纸,按照顺序一张张摊开在她眼前。
眼瞳不由得微微放大,即墨这是在帮她出法子?
一瞬间将视线转到即墨面上,他一脸沾沾自喜很是得意的模样,似乎还在等着她事后给他一番表扬。
再次示意她照着纸上的话说,花江雨稍作犹豫,最终还是开口。
她道:“阁主,今日国宫来了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