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话说完,就见下面有人神情怪异,皇帝蓦然想起余浣好像不是余明渊的亲生女儿。
他轻咳一声,就听有老臣跟着赞叹:“余姑娘的表演的确是非同凡响,老臣也很少能看见有哪个女子能把剑舞的这般好的,想必是费了不少功夫吧。”
余浣轻垂下眸子,她自幼在宜州长大,父亲与兄长戍守边陲,经常要领兵作战,她虽未上过战场,但因为幼时身体不好,便也和余家人习了些剑法,不过也就是个花架子,为的是强身健体,能勉强自保和应付下今天这样的场面罢了。
她对自己的表演避而不谈,抬手一撩裙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脊背挺直宛如翠竹,声音清脆悦耳在殿中回荡。
“臣女余浣以剑舞聊表心意,祝愿陛下洪福齐天,寿与天齐,剑势长宏!”
她话音一落,满场宾客一同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震天。
“众卿平身。”皇帝看着心情似乎不错:“余姑娘今日表演甚合朕心,赏黄金百两。”
“谢陛下。”余浣恭敬行礼,然后抬头:“可否请求陛下允许臣女下去更衣。”
“去吧。”皇帝摆摆手,随手指着一个宫女道:“你带余姑娘下去。”
“是。”
余浣随宫女去换完衣服后,便让宫女先回去了。因为殿内太过无趣还要面对一个怒气冲冲的余微兰,余浣懒得进去应付,于是没有再进去。
她从殿内出来时,天色已经微黑了,远处天边几点微光若隐若现,月朗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