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地伸手把他抱住，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不在意为何不立即将我推开，你是警觉性那么差的人吗？若不在意当我靠近时你就能躲开，可你没有。”

青年迟来要推开姬愉的手顿在半空。

“巫浔，你的嘴在骗人，你的心也在骗人，可你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你看它在意我，也接受我。你还要说谎吗？”

巫浔垂看着自己的手，眸色渐渐复杂。他迟疑的、妥协地将手搭在姬愉肩上。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晕染着无奈与怜惜：“小鱼。”

他轻抚着姬愉的脊背，眼睛望着虚空，许久又道：“那都过去了，忘记吧。”

姬愉僵住。

巫浔将她松开，语气熟悉的柔和却入耳冷漠:“你都说那是本能了，身体的本能是不受心控制的，兴许那只是之前对你留下的习惯，并不能证明什么。”

“人都是会变得，情感也是。情感会随着时间流去，何况那只是一段记忆，于我而言甚至连记忆都称不上。可能在那段记忆我有很喜欢你，但现在的我只是记得你而已，没有其它了。”

“没有？”姬愉喃喃：“你想说不喜欢我了？”

她抬眸勾唇笑了下：“是吗？”

巫浔很冷静，他点了下头：“抱歉。很感谢你之前一直陪着我，作为补偿，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所以你是承认一直有在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