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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渠不知道他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不过下意识的也不想让他继续提,开口道,“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叶兄,我听说你将天河剑送给了我徒弟?”

叶掌门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回忆,回他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偃月寺的那位送来的。”

“他说没有他算错的情缘,你与江翡是头一回,天河剑当做是赔礼了。”

天河剑和沈风渠的月照剑是一对,都是出自偃月寺的那位之手,是难得的好剑。

月照剑通体银白,上面有叶枝繁饰,天河剑通体玄黑,暗纹海棠春色。

叶掌门心里有些可惜,这把剑原本是要给江翡的,偃月寺的那位一向偏爱沈风渠,算错了情缘,如今是给了沈风渠属意之人。

沈风渠属意谁,自然不必说。

一路上心思各异,叶掌门带着沈风渠到了水牢,两边倒影着水底的影子,水面波光粼粼。

黑色的镣铐挂在墙上,一旁是各种刑具,沈风渠路过的时候隐隐闻到了血腥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他沿着水牢向前走,两边是结界隔离的牢笼,里面都是水,进不来走廊里,他在尽头看到了白莲花徒弟。

少年手腕上拷上了镣铐,一身月华白袍晕在水里被吹的浮散,身上都是血淋淋的鞭痕,脸上也有一道口子,鲜红顺着滴下来,滴进水里汇成了绯色。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少年抬起头来,那一双冷淡的眸子里看到他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颜色更深了些,里面闪着不容易察觉的厌恶。

沈风渠和楚临渊朝夕相处,自然看到了那抹厌恶,不过他现在更担心徒弟身上的伤,看到有人对徒弟动了刑,心里还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