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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查探,也没有听他如何解释,又是这般倾向于别人的定论。

两只手臂都抬不起来了,他跪在了地上,看着远处男子的身影,只觉得无比陌生。

他开了口,“我没有……师尊……我没有用金乌草。”

这人应当最清楚的……他日日去后山练剑,一日都不曾懈怠……怎么可以……这般轻易的就否定了他全部的努力。

然而男子并没有听他的,只是脸色变得很差,冷冰冰道,“你的意思是本尊看错了?和别人一同陷害你?”

他垂着眼没有说话了,手腕很疼,心底比手腕更疼,耳边是无边无际的嘲讽声,一道道鄙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如有实质。

他相信这人不会判断失误,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低下了头,“是弟子的错。”

既然这人不想再让他参加比赛,他不参加了便是。

经此一事,他在峰里名声更差,不止是外门的弟子,同门的师兄弟,都知道他是被那人驱逐出来的,擅闯禁地,欺辱同门,比赛时用金乌草。

他成了人见人厌的小人,宛如阴沟里爬出来的邪崇,被厌弃鄙夷,排除在外。

以至于在后来的历练中,他被陷害推进了妖兽巢穴里,那群弟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

妖兽凶残,而且还不止一只,他根本不是对手,在濒死时体内魔君印觉醒,他斩了妖兽,连着那群陷害他的弟子也一并斩了。

他满身是血从妖兽巢穴爬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一些担忧,那人会怎么看他……他仿佛耳边还回荡着男子清澈的嗓音。

“渊儿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