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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很轻,一字一句带着珍重。

沈风渠那晚和楚临渊闹了一夜,心想这小子应当是算好的,等白锦夜出关,帮他们两人主持婚事。

“为何不是结为道侣?”沈风渠第二日回去的路上问他。

手腕上的镯子衬得他肤白如雪,他摸了摸,带着冰凉的质感,仔细看过去,刻的还有他的名字。

应当是那木头自己背着他偷偷刻的。

楚临渊捏了捏他的指尖,“白师叔既然出关,日后峰里的事便交给他处理,道侣为朝夕,但是我想与师尊……生生世世。”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沈风渠凑过去亲了亲他,说了个“好”,又道,”你白师叔见到我,应当是要哭出来了。”

楚临渊说不会,“我已经和他传过信了,他已经知道了。”

他们两人到沧澜的时候,白锦夜就在门口守着,面上依旧是温润如玉,但是看到沈风渠,眼睛还是有些红。

不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着沈风渠的手闷闷道,“回来便好……”

沈风渠给白锦夜带了礼物,从月照稍回来的红缨,他朝白锦夜笑,“师兄,别难过了,以后不会再有事,你放心。”

白锦夜别过了脸去,把手抽了回来,“谁替你难过,一辈子别回来才好。”

沈风渠笑嘻嘻的,在旁边哄了他许久,等白锦夜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