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放出了咒灵,之前拿针管那人身上的仪器滴滴滴地发出了急促的警报声。
他看着神情戒备的众人,淡淡说道:“没用的,都把这些东西放下吧。”
“我以前怎么说也是特级咒术师,按照你们的划分——”
漆黑的咒灵伸出爪子,原本用来拷住夏油杰的长桌瞬间化为粉末。
连手铐都变成了一滩灰色的铁屑。
我仰起头看着夏油杰,他帅气的侧脸带着伤痕,脸上神情冷漠,高大的身材挺直,散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被挤压得少了几分。
落魄却又从容,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危险感。
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安室透抬了抬手。
那些公安瞬间把枪放下了。
坂口安吾侧头看向身边的西装男人,那人犹豫了一下,把不停响起的警报也关掉了。
安室透说:“你留下来,是因为九葵衣?”
夏油杰眼睛瞥了瞥我。
冷漠的神色似乎出现了些许松动,在情绪彻底泄露出来之前,他飞快转开眼。
“有录音笔吗?”他问。
坂口安吾把手伸进西装内袋里,从里面拿出了一支黑色钢笔。
夏油杰垂眸看着那支笔,抬起头说:“给我一点时间。”
安室透带着公安撤了出去,不一会儿,坂口安吾也走了。
夏油杰看了看我:“出去。”
“咦?”
连我也要赶出去?
他抬手把我推到门边,我忽然感觉我的头顶有些发痒,好像翘起来的头发被人rua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