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任期并没有和她有过重合,但也听说过是一个行事作风如火一般的女人,后来却不知因为什么自主退居二线了。”
又随意聊了聊,流萤突然说道,“明明富冈才是你的弟子,倒变成我在和您叙旧了。”
“富冈这孩子只是看上去冷漠罢了,实际上是不善言辞和不善表达。”
“是啊,我最开始不愿意接近他就是因为那张别人成天欠了他钱似的面瘫脸,”但她自己以前好像也是,“不过相处久了就能知道他的真实性格。”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因为他的不善言辞生气。
“他在书信里也经常提起你,”鳞泷有意无意地停顿了一下,“你的呼吸法很特殊。”
房间里听的一清二楚的富冈义勇,心也跟着鳞泷的停顿一上一下的。
“很特殊吧”自己想歪了的流萤尴尬地应道。
“现在一共有几个型?”
“七个,”流萤算了算,“有两个是被禁用的,所以实际上只有五个。”
两个?光明正大在房间里听着外面对话的富冈义勇疑惑地歪了歪头。
“为什么禁用?”
“因为我还掌控不好。”
“但既然是禁用就是无法练习的,只能一直掌握不好那两个型是在危急时刻没有办法的时候用的吧?”
“嗯。”流萤点点头。
又问了些问题,却始终踩不到点上直截了当地问是哪两型,富冈义勇暗自叹着气。
晚上吃了饭,流萤坐在房间角落里看着富冈义勇,“要在这待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