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众鬼或土下座或跪在地上恭敬地喊到,唯有黑死牟不为所动地坐在原地。
“这次上弦队伍没有变动,大人找我们来是有何事?”猗窝座问道。
无惨一边用胶头滴管向试管里滴加药剂,一边说道,“无聊透顶,算了,就这样吧,我对你们不再抱有任何期望了。”
“您怎么又说起这种让人伤感的话来了,我可曾辜负过您的期待吗?”童磨抬头看向无惨。
“产屋敷一族至今仍苟活于世,蓝色彼岸花就更不用说了,都几百年了,为什么还没找到?就连让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去抓个人到现在都不见影子我真的开始渐渐想不通你们是究竟为什么而存在的了。”无惨把试管放进试管架,拿起笔在一旁满是字迹的本子上写了些什么。
“哦?大人为什么不让我去抓呢,我可是时时刻刻都等待着大人的传唤呢。”童磨笑着看了眼旁边低着头的猗窝座。
“大人的话,属下无言以对,她似乎巧妙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猗窝座沉声应道。
“产屋敷也是如此”黑死牟说道。
“大人!属下与他们不同!属下已经掌握了能帮助您尽早实现宏愿的情报了,就在不久之前”
无惨打断了玉壶的话,“我最讨厌的,就是变化”
“情况的变化,□□的变化,感情的变化,无论任何变化基本都意味着劣化,意味着衰败,我只喜欢不变。”无惨拖着玉壶被截下的头生气地说道。
“无惨大人拿着我的头真是荣幸至极!”玉壶瑟瑟发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