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看完祢豆子后,嗅了嗅鼻子,有些迟疑地说道,“宇髄先生,我刚刚在战斗的时候还有闻到一丝很微弱的鬼的气息”

宇髄天元垂下了眸子,“嗯,”他怅然若失地看着地平线上缓缓孕育的日出,“走吧。”

然而没等走几步,宇髄天元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随着隐一起急匆匆地赶回鬼杀队本部后,宇髄天元被查证是毒素蔓延过深,短期内无法再进行任何战斗了。

善逸和伊之助则是不同程度的骨折,也都需要静养好一段日子。

没有了流萤的愈屋伤员又多了起来,二楼也摆了好几张临时床位。

奉命去见了主公,炭治郎把自己了解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当时我昏迷了过去不知为何突然醒来就充满了力量,伤口也立刻恢复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

炭治郎看着眼前愈渐病弱的主公,心情难耐地压抑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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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在离开花街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一个地方。

她此刻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见植松赏雅,而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看到如今这副模样的自己。

想到这里,她情难自已地停在了一处河堤旁,看着河水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成人女子身材,身上被撕得不成样子的长袍,额头上更为清晰的紫色半点印记,血肉模糊的右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