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窝座被她猝不及防的近距离攻击给挥到了几米外,看着流萤走到炼狱身边,冷笑了一番,“既然如此,那就真正开始吧。”

流萤给炼狱在一旁打辅助,几次倚窝座马上要抓到炼狱的时候,她就放血链恶心一下对方,几回合下来,两人平局,但倚窝座被流萤搞得心情十分糟糕。

“既然这样,那就先解决你吧。”

流萤防御值低得很,炼狱的范围攻击又不能在流萤周围使用,倚窝座一下扭转了局势。

“把炭治郎的刀给我。”流萤说话的时候,倚窝座看准时机踢开了炼狱,硬生生把流萤的整条胳膊扯了下来。

这一次自愈慢了许多,喷涌而出的血顺着衣服和头发落到流萤腰间别着的空剑鞘上。

突然,剑鞘剧烈地震动起来,滚烫的温度让流萤立马把剑鞘取了扔到地上,然而原本空着的剑鞘内慢慢显现出了那把黑白两色的剑刃。

倚窝座看事情不对劲,想把剑鞘踢到远处去,却被它滚烫的温度烧了个猝不及防。

流萤痛苦地捂住正在慢慢重生的胳膊,用另一只手试探着捡起失而复得的剑,神奇的是,滚烫的温度在流萤触碰到它的一瞬间猛然灌注进了流萤的手里,刚刚还在缓慢生长的胳膊立马恢复了原样。

“哼,就算有了那把剑,你也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当初是如何把你带回无限城的,今天还会是如此。”

炼狱心情十分复杂,但现在局势紧张,他能做的也只有协同流萤一起杀死倚窝座。

流萤有了剑以后,每一次下手都精准定位倚窝座的后脖颈。

倚窝座虽然不服气,但他确实感觉到再战斗下去情况不妙,所以决定撤退。

炼狱挡住了他的去路,流萤又用血链缠住了他,倚窝座蹲坐下来,“看来,今天是必须要一决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