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我觉得你应该克制一下自己的施虐倾向。”

“嗯,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等潘多拉和赫尔墨斯走过来,相似的对话重演。赫尔墨斯随口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阿波罗即答:“什么都没说。”

吃完冰淇淋,阿波罗又拽着其余三人陪他去挑选信纸--他似乎正在以至少一月一封的频率长期给某位女性寄去主体是情诗的长信(如果不是阿尔忒弥斯劝阻,他大概会每天都写)。在求爱方面,这位诗人先生作风倒是极为古典。

但当阿波罗拉住潘多拉并摆出一副可怜大狗的表情,诚恳征求她同为年轻女性对信纸款式的意见,潘多拉就开始头大了:不要搞得好像她选的信纸会决定他的情路生死一样啊!

犹豫了半天,最后阿波罗毫无意外地把所有备选项全都买了一份。挑选信纸的难题就继续留到写信前吧。

陪着阿波罗闹腾完,也差不多到了晚餐的时间。阿尔忒弥斯终于露出一丝疲态:“我想回家吃饭了。”阿波罗对此附议。赫尔墨斯看了看数量众多的购物袋:“你的车装得下吗?”

阿尔忒弥斯思索了片刻:“大概装不下。”语毕,她就果断打了个电话请司机另开一辆车过来接人。

等车的间隙,潘多拉忽然想起一件事:“赫尔墨斯,你好像今天什么都没有买。”虽然她自己也称不上“买”了那些衣服就是了……

对方惊讶地沉默须臾才道:“我今天本来就不是为了购物来的。原本应该由我当司机,但因为某些家伙搅局,也不知道最后都干了什么。”

被露骨针对的阿波罗瞪他:“你就得了便宜还卖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