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残余的神力消耗殆尽，化生池内流转的神光黯淡下去，凯瑟琳娜的身影也再次出现在了光雾之中。

她的外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脸色却有些发白，一双秀眉也紧紧蹙着，仿佛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圣约翰在化生池边早已等得心急如焚，见状连忙下去把她搀扶了上来。

凯瑟琳娜头疼欲裂，靠着圣约翰搀扶才勉强站稳。然而，比起那像是要把灵魂撕裂的痛苦，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失败了。

她神色黯然，看向吴辉的眼神中难掩自责：“陛下，凯瑟琳娜没用，让您失望了。”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疏忽了。”

吴辉摆了摆手，看着她这副样子也是心疼不已。

这次的失误跟她真的没什么关系，完全是他的失误。

之前凯瑟琳娜他们升7级，8级，9级，甚至10级都没有出过问题，以至于他产生了一种错误的惯性思维：只要神格和神国的等级到了，凯瑟琳娜他们就能直接晋升11级。

可他忘了，10级以后每升一级，难度都会呈几何倍数的提升，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灵魂强度的限制。

老光明神发展光明神国前后花了上千年，神国里的圣灵在漫长的时间里产生了蜕变，没有出现灵魂强度不够的问题，不代表他这边就不会出问题。

吴辉叹了口气。

怪只怪这段时间发展太顺利了，竟然出现了这种不该有的失误。

也幸好他人还在这里，发现的早，处理得也及时，凯瑟琳娜的灵魂受到的损伤还不太严重。

“陛下，圣妃殿下的伤势不要紧吧？”圣约翰担忧地问道。

“没有大碍。”吴辉摇了摇头，“她的灵魂伤势不重，消耗一枚灵魂碎片修补一下灵魂本源，再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恢复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