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季言,不,是登上轮船就换了芯子的季言之。此时的季言之,觉得自己就像即将脱水的鱼儿,已经快要无法呼吸。
“妈惹法克!”
作为从来不回头看爆破的真男人,季言之心情格外的烦躁。
“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季言之手托腮帮,开始思索脑海中出现的苏清、红玫瑰、白牡丹是谁。
还有最最最重要的是,苏盈是谁,一个颜璎、一个苏盈,听起来颜璎应该是盈子,可季言之的感觉却告诉他,苏盈才是颜盈。
被追求进步,真爱,破除封建愚昧离婚的白家大少奶奶,那位据说出身贝勒府,小字樱桃的苏格格,才是颜盈。可如果颜盈穿成了苏盈,应该早就收拾白家大少爷才是,怎么可能放任白家大少肆意的践踏,自己的自尊心。
可要说颜璎是颜盈,从季言之的记忆来分析,颜盈从来不会把自己打扮成蛋糕,相反最能体型女子柔美、娇艳的旗袍,才是颜盈的最爱。
所以,颜璎有可能,苏盈更有可能是颜盈。
“算了,不分析了。等回国后,一切就明朗了。”
季言之深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即起身将船舱关上。此时海浪涛涛,海面上,不时有鱼儿飞跃,蓝天白云,海风咸咸的,仔细一听,甲板上有水手在打鼓唱歌。
歌声很嘹亮,穿透力很大,季言之恍恍惚惚睡着,很快就被高亢的歌声吵醒。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来挨个敲响船舱门。
季言之无语的打开船舱门,没有意外,就看到与他同窗三年的彼得,笑得像个傻子。
“嘿,季,要不要出去看那些热情的水手唱歌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