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问苏清之翻墙进城用的是不是轻功,等到了西北安顿下来。会不会教导他们习武。
“想学就教。”苏清之微笑着道:“西北因为气候环境的缘故,那里的男人都特别尚武。咱们家老弱病残,要想不受欺负,还真得男儿当自强,都得跟我习武。”
“哥哥说得极是。”苏满连连点头,很是认同苏清之的话。
苏清之又笑:“找到水没有?找到的话,去烧水洗漱。接连十多天过去,咱们家的每个人都脏的像叫花子。”
“那堂哥一定是最帅的叫花子。”苏淳哈哈,笑得格外开心。倒让重伤,随时都有可能嗝屁的苏三爷心中格外不是滋味。
倒不是嫉妒自己儿子,好吧,苏三爷的确挺嫉妒自己一对双胞胎儿子的。毕竟双胞胎儿子好歹有他这个亲爹对他们不离不弃,而他这个亲爹,亲娘抛弃他,在亲爹死了多年的情况下,还要和离摆脱流放之苦;
与他勉强称得上相敬如宾的妻子,同样和离就不说了,反正苏三爷就觉得自己做人特别失败。
像苏太尉为人迂腐,喜欢愚忠的人,都有相敬如宾的妻子对他不离不弃,老二两口子也是恩恩爱爱,互相扶持患难与共。偏偏他
越想越心酸的苏三爷,差点就嚎嚎大哭。
当然了,身为大老爷们,苏三爷还是挺要脸的,没嚎嚎大哭,却红了眼眶儿。
苏清之无意中瞄到,不禁有些无语。倒没有说什么,只是让苏满提醒一下苏三爷,去换衣服。
苏清之则去找水,就在附近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流。
刚好买驴车的时候,苏清之顺便置办了锅碗瓢盆,就用盆,连续几趟,就将洗漱需要的水搬到营地,生火烧水。
这是给女眷用的,至于男丁。除却伤了不可描绘地方的苏太尉,以及重伤的苏三爷外,有一个算一个,包括苏清之在内,都是去的小溪处清洗的。
回来后,就地挖坑,将换下来的囚衣焚烧得干干净净。
至于食物,同样是置办驴车代步的时候,花钱买的馒头烧饼,以及一些细粮。
可以说,流放之路很苦,除了身心受折磨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伙食不好。遇到有良心的,收了好处会适当的让流放人员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