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事在场,不能陪你玩了。
清水凉忽然曲起手肘猛地向后,狠狠地击中了男人的腹部,匕首脱手时,她已悬身而上,将藤原踢得跌跪在地。
清水凉单膝压着他的后背,一只手习惯性要去抓人头发时被她强行顿住。
咳,作为警察预备役,还是要温柔点。
萩原研二立马上前将她左右看了看,拉着她往后退了两步,“你没事吧?”然后他自己先笑了,“你还真是容易卷入事件中啊。”
清水凉无奈地耸了耸肩。
警察马上就赶到了,似乎是那对父子很早之前就报警了。
“这么说不太合适,不过幸好藤原先生选择的人质是你。”那个名叫工藤优作的男人对清水凉笑了下,他儿子工藤新一好奇地在他身后探头探脑,用故作成熟的男孩儿腔调说道:“你们是警校生吧?”
“欸?很聪明嘛小子。”萩原研二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后者不服气地撅起嘴。
“是因为这个吧?”清水凉拍拍背包,背包的下方绣着不起眼的警视厅警察学校字样。
那是入学时发的包,不过因为嫌它造型太土,很多警校生都不会用就是了。
工藤优作拍拍儿子的脑袋,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我们还要到警视厅去做笔录,先告辞了。”
等两人离开,清水凉才想起问萩原研二:“你怎么在这里?川奈说今晚有联谊的。”
萩原研二一本正经地说:“那是因为来的时候背一个老奶奶爬楼梯,又帮她找丢掉的大吉签,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只好到庙里重新抽了一次,所以耽搁了许多时间。”
清水凉面无表情地点头,“哦,那你快去吧,现在去还来得及。”
萩原研二跟上迈步往人群里走的清水凉,“你不去吗?如果你不去的话,我再过去也没有意义了。”
清水凉看了他一眼,思索着这个男人到底跟多少女性说过类似的话。
“只对你这么说过。”萩原研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