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冷抬起眼眸,噎住了伏特加剩下的话。
“有什么责任我来负,”琴酒冷笑了声,“朗姆太迁就她了。”
他迈步朝天台的楼梯走去,伏特加在他身后看了眼阿尔曼莎倒下的方向,没有望远镜,他只能看到模糊的红色鲜血,在这样阴暗的天色下,像是黑白相片中唯一艳丽的色彩。
他早就跟阿尔曼莎说过,喜欢大哥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伏特加跟上了琴酒的步伐。
天台的楼梯门再度合拢,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萩原研二将川端阿加莎抱在怀里,手掌使劲儿按住她腹部不断流血的空洞。
女性散落在胸前的金灿灿的长发也被血迹染红了,她茫然的翠色眼眸似乎是在看着他,又像是在看别的什么地方。
这一刻,好似是小美人鱼终于要化成泡沫了。
可阳光并没有降落。
萩原研二大叫着让人赶紧叫救护车,又托着川端阿加莎的脑袋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他脑子里出现两个声音,一个清醒地认识到怀里的人没救了,她逐渐涣散的瞳孔正昭示着死亡的降临;
另一个则不断驱使着他不停歇地叫她的名字,妄图用这样的方式留住她和这世界最后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