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中华凉面做起来并不复杂,一只手也足够了。
琴酒点上一支烟,等清水凉吃完饭,他吐出口白白的烟气,神色恹恹地抬起手腕,“把手铐解开。”
清水凉擦擦嘴巴,“钥匙丢了。”
琴酒淡然地放下手,心里有种不出所料的感觉。
跟这女人待久了,迟早有一天他能直接去庙里当和尚。
曾有一个人跟他说过“杀手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心脏的跳动要永远平稳。”
她牵着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
那时候是种什么感觉,已经记不清了。
他把手按在清水凉的心口,后者茫然地看向他,然后笑了下,黑漆漆的瞳孔望着他的时候总是倒映着他发丝的银白色,仿佛是每当望向他的时候,眼里都会亮起光。
但是琴酒知道那只是色彩带来的错觉。
“还是活着的哦。”清水凉语带骄傲。
琴酒感受到手下的心脏一直保持着平稳的水平跳动着。他忽然不满,烦躁地通过手铐把女人的身子又拉进了一点,空着的手熟练地穿进她的长发中托起后脑勺吻向她。
与他一贯的克制、冷静不同,这个吻发了狠,夺走她胸腔每一寸的空气,逼得她一点点仰倒在沙发上,喉咙逸出难耐的因为缺氧而导致的呻吟。
现在,她的心跳不再平稳了。
一下一下,从他的掌心冲击着他的心脏,仿佛两声相和的奏鸣曲。
琴酒放开她的唇瓣,清水凉感觉满嘴都是烟草香,她呆了呆,“其实你想吃凉面的话,厨房还有。”
记
不必在她嘴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