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水翻涌,桑月打了个嗝,满嘴都是汽水味道。
她有些失望,又闷了一口果酒,这个跟国内的芬达有什么区别啊,还没芬达甜……真是……
她一口接着一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响起来的召集号角。
很多警员们都穿着制服,前往操场集合准备早点名。而她像一个孤独的浪客坐在窗户边欣赏天边景色。
天边有一水线似的云层,覆盖在湛蓝的天际。
那乳白色的云近在咫尺,好像触手可及。
每一朵云都揉成了一团棉,漂浮在桑月的面前。
桑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眼前的云层,却摸到了冰凉的玻璃。
身体莫名开始发烫,好像不知道在喝那一口的时候,就有点上头。
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这个度差不多了。
有栖桑月的大脑神经和正常人不一样,稍微喝一点就能起到醉酒的效果。
她站起来,不小心碰到旁边全空了的罐子,“哗啦”一声罐子全部倒地,而桑月眼前一片发白,好像抓不住重心似的仰面倒地。
她不知道自己倒在了那里,但意识已经开始浑浊无力。
撑开眼皮也只能看到天旋地转。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她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
似乎是某种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