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熟练调动这两种肌肉的人体,是一个运动怪物。

桑月瘫在床上,像一条被刮完鳞片的鱼,对此深信不疑。

降谷零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他俯身贴着桑月的耳朵,小声说:“我要走了,萩原和松田还在等我。”

桑月把脸埋在被褥里,浑身骨头每一块都又酸又胀,腿根那块皮都要被蹭破了。

说好了不会弄疼的,大骗子。

“在走之前,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做一次复盘。”他的声音在被褥外面传来。

桑月露了一双眼,瞳孔里攒了一捧潮气未退的湿润:“复什么盘啊?”

她的声音有些哑,嗓子里面像是有羽毛轻挠般痒痒的。

警校第一不管干什么都喜欢复习吗?这么奇怪的习惯。

降谷零的肩角肌是非常漂亮的三角形,上面有几道咬痕。是桑月疼极了的时候留下来的,她一点儿力气都没留,听到降谷零的痛哼简直比任何声音都让人亢奋。

“总要每次都彼此交流一下才能保证下一次……”他的手伸进被窝,精准的抓住她的腰部轻轻一挠,看着被褥里的女人缩成一团的样子笑道。“更加愉悦。”

桑月云里雾里地哼了一声:“这次挺好的。”

降谷零笑音轻柔:“是吗?那你刚才为什么哭啊?”

“疼啊!”她撩开被子,露出脸气哼哼地瞪着降谷零。“你这家伙看我哭好像还更来劲了,如果不是该回警校你是不是没完没了啊。拜托,我又不是受(shou)虐狂,你也好歹照顾一下……没有什么经验的我吧?”

降谷零捏了捏耳边的金发,歉疚挂在脸上的时候,反而让那双眼的眼位更下低垂,好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真对不起,明明平时的时候完全没办法看到你喊疼的样子。但是刚才……反而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也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