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如麻。

却又让她伸不出手推开。

公安先生的腿精瘦而有力,完全箍住她的小腿肚,外面的世界再喧嚣都掩盖不住这个男人的心跳声。

“我跟那个俄罗斯男人说的是,你今天是我要灌醉的人。”他微微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眼帘。

桑月想起他当时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心肉狂跳。

好吧,原来是公安先生的电话陷阱。

桑月的身体往他的方向贴贴,环住他过分健硕的腰肢,看着他成块地好看肌纤维和上面纵横的伤疤,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结实的腰肌。

然后,明显感觉到他呼吸变急。

“别这样,我有反应。”

“忍得这么辛苦……不如……”桑月抬起头,暗示性的朝着安室透眨眼,在他眼睛里的火星逐渐凝聚的时候变成了期待。“还是睡个素的吧,你发烧了,别传染给我。”

“呃……”安室透。

?

这个素觉,安室透并没睡着。

药效起了一身薄汗,他把手臂从那个已经睡得死死的、完全喊不醒的家伙脖子下面抽出来。

她的轻酣可爱,就像一只打哈欠的小猫咪,侧躺的时候略长的头发散开,每一缕都让人心痒。

桑月是被水声吵醒的,那家伙一点都没有因为打扰了桑月的美梦而感到羞愧。

反而清清爽爽的只把浴巾套在腰间,手拨弄着金发走出来。

他蜜糖色的窄腰宽肩上有几道红褐色的疤痕、背脊线条往下、没入臀沟。身上干爽的气息、残余的水沁好像情人的爱珠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