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露出怯生生的鸽子,红的邪恶,白的纯洁,炽热的吻落在那里,留下一圈恶劣的齿痕。
仿佛在佐证着他那些阴暗的欲望。有个声音蛊惑着少年,就这样,把她一口一口吃掉吧……像野狼咬住兔子的脉搏,她已经毫无反抗的余地。
齿痕印在心口,又疼又痒,不好的记忆开闸洪水般泻开,她好像回到被他拖入极乐地狱,一半欢愉一半煎熬的时候。
长着角的艳丽小少年跟在别人身后,玩着被他们丢弃的弹弓,他的影子被孤独拉长了,头也不回地朝着阴暗的地方奔跑,孑然一身。
一瞬间他长大了,忽然回头,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落寞又讽刺,他紧紧抱着她,声音很轻,“阿姐,你多少也爱我一点吧。”
“我也想抱着你啊。”
两个人贴得那么近,两颗心却如同远隔千山,各怀鬼胎。
她心口不可抑制地发疼,明明那么喜欢他,却逼得他把反骨血淋淋地剥了下来,如今还种下了邪门的鸩心痣,一辈子无法解脱。
冰凉的泪水突然滑到唇边,尝到其中的苦涩,谢伽罗侵略性的动作一顿,满心无措,她这次好像真的哭了。
这样欺负她……他真的好卑鄙……
他的唇分开了,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脸,指腹慌乱地擦拭着源源不断的泪珠,声音微哑,却出奇地温柔,“不闹了,别哭。”
她抽噎着,伸手去捉他的手腕,他任由她的动作,另一只手安抚地在她发顶拍了拍,戴着佛珠的那只手,袖子被她揉皱着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