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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了!”带队的喇叭将点了点头,随即吼道:“来吧,锣鼓震天,咱哥几个送送老钟!”

言毕,哀乐走起,响彻林间。

钟振北跪在爷爷的棺木旁边,一天没吃没喝,就木然的烧着纸钱。

……

另一头。

珲春市中心,金文国已经躲了一天了,但还是没躲开,他在一家宾馆门口,遇到了何迷糊的母亲。

“孩子,孩子!”何迷糊的母亲一边叫着,一边就要伸手拉着金文国。

“付婶,这事儿我管不了!”金文国夹着手包,十分无奈地回道。

“噗咚!”

何迷糊的母亲抓着金文国的胳膊,直接跪在了地上。

“婶,你看你这是干啥,快起来!”金文国皱着眉头,无语的就伸手搀扶。

“小金,你听婶子说两句行不?”何迷糊的母亲五十多岁,身体瘦弱,宛若十四五岁的小男孩。

“……你先起来,起来行吗?”金文国余光扫向周围围观的群众,十分尴尬的商量道。

“小金,就你能帮我家小何了!你俩是发小,这么多年小何跟你在一块玩,我去过多少次看守所,给小何存钱?他愿意跟你在一块玩,我也管不了他,那就只能认了!但这次事儿,我在存钱没用了,你帮帮他行吗?”何母潸然泪下,跪在地上就要磕头。

“……!”金文国伸手拦住了何母的脑袋,随即咬牙说道:“婶儿,我拿点钱无所谓,但我就怕这事儿,拿钱也办不了!”

“你认识孝东,孝东在珲春有关系,有面子,你求求他呗……!”何母无比祈求的看着金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