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看见林军哭，有点懵了，因为他没见过，更没有听说过。

……

某条无名土路上。

波波用扳手一边换着车牌，一边冲南征问道：“胳膊有事儿吗？”

“哗啦！”

南征将棒球帽反戴，双手戴着两块钱一副的绒线手套，扛起地上用塑料布卷着的圆柱形物体，撇嘴回道：“……擦了一下，没大问题。”

“你是哪儿出来的啊？”波波又问。

“南疆！”南征干脆地回道。

波波一愣，张嘴说道：“敏感区？”

“恩！”南征点了点头。

“是个汉子！”波波点了点头。

“……别瞎鸡巴捧了！”南征关上背后箱，随即擦了擦汗说道：“哥们，我先走了昂，东西摆起了，你自己就能弄！”

“慌个毛啊，聊会！”波波叫了一声。

“有时间见面再聊吧，上面等着呢！”

“等个屁啊，你短时间内肯定走不了了！”波波头都没抬地说道：“你暂时姓林了，不信你给上面打个电话！”

“吹牛逼！我姓啥，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南征眨巴眨巴眼睛，掏出电话直接拨通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