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杜子腾看着小卓穿着相当不合身的司机西服,笑着回道:“在融府,光有脑袋不行,太急不行,没事儿屁话多不行!小兵刚来的时候,在珲春的伐木棚子住了小半年,身上让蚊子咬直淌血!但上面不说放假,他就必须在哪儿呆着!你也一样,想进来,先学会俩字!”
“啥啊?”小卓抻着脖子问道。
“听话!”杜子腾干脆利索的回了一句,脸色认真地说道:“在这一点上,我和你一样!”
“恩!”小卓点了点头。
“收拾收拾,出趟远门。”
“去哪儿啊?”小卓本能问道。
“大哥,我还用给你写个报告吗?”
“……好吧!”小卓干脆的应了一声。
……
晚上,六点半,火车站。
“你是不是彪啊?!从东北干到云南,你让我坐火车啊?”林军斜眼看着杜子腾问道:“脑瓜子让驴踢了?!飞机!飞机是干什么用的?”
“祖宗,不是我买的,ok!!”杜子腾夹着裤裆回道:“英姬买的。”
“为什么座火车?!你咋想的?能不能跟我说说?”林军扭头看向了李英姬。
“最近一段时间,你是否在夜晚有过这样的感觉!欲火焚烧的想勃起,但往往却被莫名的一股压力,压的你低下了头……!”李英姬碎嘴的问道。
“……你他妈说人话!”
“说点文艺的吧,你总是听不懂,操!”李英姬买了两提冰镇矿泉水回道:“天叔让座软卧的!最近一段时间,人当驴使!出来一趟,不想让你赶着走,散散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