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回去啥了?”林军无语的搓了搓脸蛋子,摆手说道:“回酒店吧!”
“好叻!”阿莱点头。
……
下午四点半。
封山镇派出所内,曾强与朱德亮等人吃着叫来的外卖,并且喝着啤酒,聊了起来。
“一会进去,你千万别再动手了。”朱德亮打了个饱嗝后,轻声冲曾强嘱咐道:“他毕竟是村支书,而且还在市里有点关系!你给人打坏了,整出事儿,咱不好跟上面交代!”
“操,我不揍他,他能撂吗?”曾强脸色红润的问道。
“审讯有审讯的办法,打人也得讲究方式方法,你这种上去就拿皮带抽,手法太低劣,对方很容易验出外伤!”朱德亮解释了一句。
“验出外伤能鸡巴咋地?!”曾强完全不当回事儿的撇嘴说道:“给他打瘸了,就说他用自残的方式抗拒调查!这种事儿,不天天都有啊!!你放心吧,在封山镇咱收拾他一点毛病都没有!”
“大哥,我可不是封山镇的啊。”朱德亮无语。
“市里咱也有人!”曾强语气轻狂,直接掏出兜里的手机,调出通话记录,指着陈雪峰的号码说道:“我和他是哥们!刚才抓人之前,我就跟他打过招呼了!钟振北之前得罪过他,所以他告诉我,只要抓住这帮人,那往死整就行,出事儿他兜着!”
“啊,这么回事儿啊!”朱德亮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一会回去接着整,我就不信,他再鸡巴有刚,能忍,还能顶得住咱们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祸害?”曾强嘴里喷着酒气,用牙签剃着牙,醉眼朦胧地说道。
……
四十分钟之后,众人喝完酒,吃完饭,再次返回审讯室。
屋内,付海成双脚蹲在一个也就两包餐巾纸大小的单腿马扎上,只要身体一不稳,双腿动一下,那上面几乎卡到肉里的手铐子,就会传来钻心的勒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