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干?不能干,回去收拾东西滚蛋!”
“再说一遍,只有周六可以喝酒!偷着往水壶里灌的,让我抓住了,晚上集体去邙山给拔草!”
“……!”
呼喊声,叫骂声,欢笑声,就一如昨日发生的事儿,每一个画面都清晰的浮现在了林军的脑海中。
景色依旧在,但那位领着林军入门,教他技能,教他为人处世儿的故人,早已与这青山一同守候在雨寨旁边……
……
另外一头。
位于小勐拉三十公里外的一处寨子内,一位看着很年轻,但已经过了三十岁中旬的中年,坐在大厅内,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问道:“这奔子把人给我接哪儿去了?!去小半天了,连个电话也没打回来啊?”
“刚打回来了,快到了。”旁边一青年笑着回应道。
“催一催,饭菜早都做好了,一会该凉了。”
“南哥,来的人是谁啊?!让你连活儿都不干了,呵呵!”青年笑着问道。
“说了你也不认识,赶紧去餐厅看看。”叫南哥的中年,端起茶杯,再次催促了一句。
“哎!”青年一路小跑的就出了纯木质结构的二楼。
……
与此同时,东北哈尔滨。
白涛把家里的事儿简单处理了一下后,就与付饶等人一块上车,准备赶往云南边境。但临走之前,他又再次叮嘱了一遍茂名,让他时刻关注着满北伐这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