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杜老爷子两三个玩的好的老朋友,齐刷刷的骂了一句。
……
吃饭时的琐碎闲言暂且不叙,只说汪县长讲完话,众人挨个敬完酒之后发生的事儿。
“杜老啊,在这儿感觉怎么样啊?”汪县长轻声问了一句。
“挺好的。”杜老爷子身体虽然硬朗,但依然扛不过岁月的流逝。他今年七十九了,嘴里的牙都掉了三分之一了,所以吃饭很慢,而且还不时的小口抿点白酒。
“挺好的就行,咱这是半公立的养老院,每年县里都有补贴,所以你生活上有啥困难,就跟院里提。院里解决不了的,还有县里呢。”汪县长语重心长的再次说道。
“……嗯。”杜老爷子想说说拆迁款的事儿,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因为他知道提也没用。
“杜老啊,今天我过来,一是慰问,二也是公安局找到了我,想让我做做你的思想工作……!”汪县长说出了正题。
“做我工作,我咋的了?”杜老爷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你儿子杜德伟的事儿。”养老院院长补充了一句:“他和杜子勋在外面犯案了,事儿也不小,现在一直在逃……县公安局的意思是,你看你能不能联系上他,做做他的工作。”
“呵呵!”杜老爷子听到这话后一笑,抬手就喝了一大口白酒,辣的直往嘴里嘶嘶的抽气。
“你是当爹的,你劝他肯定有用!他要自首了,也能判的轻一点。”汪县长旁边的刑警,也是出言劝说道:“现在的大案破案率都是有要求的,全国联网,这边一给他们挂在逃,他们身份证都用不了,住的地方也没有,在外面很遭罪,还不如回来自首,争取减轻处罚。”
“呵呵!”杜老爷子越笑越冷。
“杜老,你这一辈子经历的事儿,那都能写本书了,所以这件事儿的轻重缓急,你心里肯定有数,对吧?”养老院的院长,捧着唠了一句。
“你们还知道杜德伟是我儿子啊?”杜老斜眼问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