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大吼，看起来并不轻松。

封青岩静静跟在身后看着，以防牛头出什么意外，虽然看起来开辟鬼道很简单，但是他感受到牛头正遭受天地规则的压制。

而且，在不完整的天地规则下，牛头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封青岩的仔细观察下，发现牛头的四蹄十分不简单，每一次踏下都会踏破空间，继而把纹理生生镶进空间里。

“咦，它的牛角？似乎是它的牛角在拱破空间。”

片刻后，封青岩发现牛头每踏出数步，头颅就会猛然朝前一拱。而牛角尖上，却是闪烁着一阵阵淡淡的光芒。

“不是拱破空间，而是拱破天地规则！”

封青岩有些震惊。

第697章 阴兵过境

轰隆隆——

夜色下，一头如同从洪荒穿越而来的巨牛，踏着巨蹄疯狂朝西北奔去，它每踏出数步就会拱一下牛头……

而跟着身后的封青岩，则是越看就越惊讶，最后变为震惊。

“牛头有能力拱破天地规则？”

封青岩内心震惊无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不仅四蹄能踏破空间，还可用牛角拱破规则，而身上还有神秘的纹理，怪不得能够开辟鬼道……”

“果然不愧是阴间的四大阴帅！”封青岩不由惊叹一声。

之前，他猜测到黑白无常有可能可以化身万千后，就反而觉得牛头有些不及它们了，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