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带着马面熟悉青山和阴山两府后，就尝试把马面带出两府之外的区域。虽然外面的规则还不完整，但是自从六道轮回降临后，天地规则就开始自我恢复……

所以，像牛头这种级别的阴神，特别是擅长追魂、开辟鬼道的牛头马面，已经能够行走这些区域了。

当然，它们行走起来，有一定的困难。

“牛头大哥，我归位前在人间到底做了什么？”在人间的一片深山里，马面有些疑惑问道。

“你不知道？”牛头愣了一下，继而惊讶说道。

“我知道我做了不少恶事，但是具体做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马面摇摇头说道，它之前的记忆十分模糊，隐隐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呃——”

牛头愕然，接着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事情都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

马面苦笑一下，说道：“虽然话是如此说，但是……岂能？”

“那你想怎样？”牛头不解问道，“况且，你现在不是赎罪了吗？你可是不得投胎不得转世不得轮回，永生永世受地府驱使啊。”

这时，马面沉吟一下，就说道：“我想给他们上一炷香。”

“如此也好。”牛头点点头。

“不过，此事需要牛头大哥帮忙才行。”马面说道。

“好办，随我老牛到灵山打听一番，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牛头想了想说道，马面乃是在灵山被发现，而马面归位前干了什么事，自然是发生在灵山这个地方。

夜色下，牛头带着马面立即赶往灵山，虽然它们可以在不完整规则区域行走，但速度比在两府之地慢很多，却又比开辟鬼道快很多。

经过一夜的赶路，牛头带着马面也来到了灵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