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就轻道：“原来不是我……”

而在另一个转角，一名老妇看着那飞来的飞剑，也轻道：“原来不是我……”

“原来不是我。”

“原来不是我……”

凡是被洞穿头颅的人，在生前都说出这句话。

而在此时，那老人被飞剑洞穿头颅后，就立即化为一片黑光，朝中年人飞射而来，继而落在中年人的脸上，化为一张脸谱。

这时，一片片黑光飞来，皆落在中年人的脸上。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轻轻的闭上眼睛……

其实，在这个时候，他早已经不是中年人的模样了，一时是老人脸，接着是老妇脸，继而又是少女脸……

他的面目变化万千。

“想不到是这样。”

而在此时，封青岩不由摇了摇头，静静等待那些黑光落在中年人的脸上。

不久后，那黑光终于停下来。

而中年人的脸，却在不断变幻，最终定格在中年人的样子……

这时，他身上涌出滚滚的黑雾，又有一声声破壳声从体内响起，迸发出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

而这股气息一出现，就令远方的大学士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