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扶额:“那个,我们有话好说?”
如忍足所说,多田野不会因为心情不好而影响工作,但撇开工作,他们私下是前后辈的关系。
在她回国大半年里,几人交集越来越多,不知道不觉中,最初多田野划下的那条界线,如今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
大约是苦于没人诉说,多田野唉声叹气了一会,想了又想,还是把这段时间,家里那只大黑猫的“恶行”通通“数落”了一遍。
内容包括且不限于,猫猫偷喝了她的酸奶,并嘴硬说“我以为你不喝了,所以才帮你处理垃圾”,等一系列鸡毛蒜皮的小事。
忍足听得一愣一愣,硬是辨别不出,这到底是在秀恩爱,还是在倒苦水。
紧接着,多田野又打开搜索界面,把手机屏幕対向忍足,问:“前辈,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忍足接过手机滑了滑,抬起头:“美容精华啊,我们医院也有自己研发类似的产品,专门针対抗初老设计的。”
“没错。”多田野点点头,总觉得心小小的痛了一下,“20w日元一瓶,30l,半个小香包,他竟然因为我拒绝吃他做的烤鱼,偷偷拿它涂涂”
话说一半,多田野突然收了音。
在忍足和迹部的注视下,半晌,她摆了摆手,觉得还是要给黑尾留点面子:“哎,不说了,我也有错。”
最后咽下一口苦果,安慰自己也就是15个月的工资,再买一瓶算了。
这边,多田野自己哄好了自己,另一边,涩谷区,日本排球协会。
诺大上的会议室里,黑尾换了好几种坐姿,在一不小心碰到了某处的巴掌印后,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无人角落里,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瓣,而后默默流下了两行热泪:
“可恶,这女人怎么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