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削好的木刺,拿起另外一根继续削:“扈尔罗。”
“扈尔罗?”单辙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就算是西方人的名字也不应该这么奇怪。
单辙见扈尔罗脸色没什么变化,便放下心来,继续询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的边境?”刚刚既然说了边境,那肯定有原来的地名啊。
话落,扈尔罗忽然转过头来,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地海部落的人?”
“……不,不是。”单辙诚实的摇摇头,心中突然升起一点侥幸:“啊,你是认错人了吧。那、那还是谢谢你了,明天我就会离开的。”
扈尔罗猛地将削了一半的木刺扔在了地上,发出一道巨大的响声。
单辙被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男人走过来,猛地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地上。
“你现在是我的雌性,你想去哪?”
单辙:“……”喵喵喵?谁是你的雌性啊?本上帝一个带把儿的男人你看不见吗?
单辙泛着水光的瞳孔闪烁着迷茫,男人微微垂头,盯着他的眼眸看了半晌,才起身,顺手拉住单辙的手腕,把他从地上带起来。
“你是我的雌性。”男人重复着这句话,如铁铐般的手握着单辙,像是人体锁链一样锁着他。
被扈尔罗突如其来的性情转变吓得许久没说出一句话,直到天色彻底黑下去,那树林中偶尔掠过几声鸟鸣。男人将他打横抱起,向石床走去。
“你要做什么……”单辙木着的脸总算是有点表情了,“我还没有同意成为你的……雌性。”
虽然很耻辱,但单辙依旧用了‘雌性’这个词。所谓入乡随俗,因为在扈尔罗刚刚生气的一瞬间,单辙就知道,这个世界不再是自己熟悉或者认知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