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单辙连忙摆手以示清白:“我让他们传那些谣言并非是为了毁掉毒医谷才那样说的,只是想着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你们的营救更加简单一些……”说完,单辙点点头:“天神的头脑你是没有办法理解的,但你要相信,我没有诋毁毒医谷的意思。”

溪迟将木架架起,一片白色的衣袖蹭上一片灰黑:“不曾说你诋毁毒医谷。”

“……那也不至于让毒医谷‘不复存在’啊。”

“只是觉得你说的甚有道理。”溪迟道:“确实如此,毒医谷已经不需要被世间之人如此窥觊了,那不过是一处普通的谷屿罢了。”

单辙沉默了一会,心中稍有释然,就当做溪迟是安慰自己的好了。

“之后我们要一直生活在这里了,是吗?”顿了顿,单辙将期待和欣喜压下,故作冷静的问道:“我说的我们,是只有我们两人。”

溪迟猛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过头来,静静的看着单辙半晌,而后迈开步伐,走了过来。

“那日我说的话,依然算数。”

男人的气息喷洒而来,单辙还未回神,唇上便被堵上一片冰凉柔软的触感。

一直被理智与冷然冰封的心此刻在唇齿纠缠之处彻底化为飞旋在天空中的尘埃,那般微不足道。

承诺宛如一颗被种下希望的种子,在日渐的风吹日晒中,逐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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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迟在靠近竹林的一处边镇中开了一间医馆,因为他医术了得又不在乎钱财,导致他名声远扬。而大家提起单辙,通常都是‘溪大夫旁边的小药童’。

初次听见这个称谓的时候,真中二假天神单辙同志差不点掀翻了药箱!

什么小药童?见鬼的小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