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就这么丧,我又说道:“还要多收点份子钱,然后去找年轻帅哥。”
“……”
我盘算了起来:“找两个,一个喂我吃饭,一个陪我睡觉……”
ikey惊了:“喂,我还尸骨未寒呢。”
我不以为然:“什么未寒,你是火葬又不是土葬,都烧成灰了,你还管得到我?”
ikey脸上的丧气顿时被小孩子赌气般的委屈和气恼冲淡了。
“那我提前说,让人不给你份子钱!”
“还提前说,你以为自己能预知未来啊。”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总长大人,和我一起好好苟下去吧,我还没有介绍家里人给你认识。我是家里的长女,家里有二十几个堂弟堂妹表弟表妹呢,回头我用血脉压制,让他们都加入东京万次郎会,给你当手下。”
ikey总算不再丧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
等我们洗过脸梳好头发时,昨天说过今天要过来的三途到了。
他又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用挑剔的眼光审视着我,让我有种丈母娘上门视察懒女婿的错觉。
三途给ikey做了一份蛋包饭,冲了味噌汤,又洗了草莓和蓝莓,但只给我切了一片小面包。
我立刻向ikey告状:“三途君虐待我。”
三途很看不惯我这种恃宠而骄的行为,挑眉道:“我是在帮你保持身材,女生都很怕发胖的。”
ikey边吃蛋包饭边饶有兴味地看我们吵架,见我炸毛了,才慢悠悠地递了一勺子过来:“吃吧。”
他把他的饭都分了一半给我,也从我这里分走了半片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