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灰谷兰分神,我总算扯回了辫子,居然还有点心虚:“没做什么。”
“兰,你最近很闲。”ikey用的直接是陈述句。
灰谷兰虽然是下属,但自由散漫的性格使得他不太喜欢私生活被管教。
“boss,我可是完成了本月工作哟。”
“很好,那下个月的工作提到这个月完成。”
“!”
原来在犯罪组织里,资本家一样很狗。
ikey拖着我离开据点,我喝得头昏,不情愿再坐机车。
“连个头盔都没有……”我嘀咕道。
“上车。”他命令道。
酒壮怂人胆,我拒绝听话,抱着膝盖蹲下,还不忘恐吓:“吐出来会吐到你身上。”
ikey皱了皱眉:“很难受?”
“……灰谷君害我,酒有问题。”对,是酒的问题,才不是我酒量不好。
“真麻烦。”
就在我以为ikey会把我强行扔上机车的时候,我听到了跑车的声音。
三途黑着脸将一辆红色跑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他从驾驶座上下来:“ikey,干嘛要迁就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