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y把向日葵摆在墓碑前,不再听我瞎扯,拎起了我:“走了。”
“万次郎,你不和你大哥说两句吗?”
“说过了。”
“我怎么没听到?你是在心里说的吗?”
“啰嗦。”ikey将我扔回了车上。
奇怪的是,这次不是扔在副驾驶,而是扔在了后排。
“你说过会任我处置吧,芙柚子?”ikey问。
车灯很暗,他的眼神很沉,眼角却是潮红的,冷淡中透着雅致的魅色。
“藏宝图还没找完,现在杀了我不太好。”
ikey扯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
“梵天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生不如死……”
我轻声叹气,“身为一个男人,你这样说也太不浪漫了。”
“我是日本男人,又不是满嘴鬼话的法国佬。”ikey捏住了我的下巴,“自己选,要么臣服于我,要么死。”
这是救了我两次的男人。
这是分给我鲷鱼烧吃又抢走我冰淇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