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余承玺摊了摊手,“我也不想懂了——什么投入不投入、深不深浅不浅的。我都不想懂了。
“我好像从那之后就对所有东西都没有了兴趣,觉得万事万物都是信手拈来后就可以随意丢弃的。
“既然靠钱就能换来这么多东西,我也就不想再去理解什么人、投入什么东西了。我不在乎、一样都不在乎。
“我现在想要的,是他们全都在我脚下臣服。”
秋喻哼了哼,不屑道:“你这就是单纯的中二病而已。心智尚未成熟,所以想着报复世界。
“好好一豪门继承人,怎么就你长歪成这样呢。”
“我长歪了那也是我爸妈从小不管我的锅——我小时候被同学问‘爸妈在哪’的时候,他们怎么不来搭理我一下?随便挑个时间来露一下脸不就完了。
“其他几家虽然家教比我严,但他们父母管事儿啊。
“像隔壁老周家就是,定期打电话查课业;甭管人到没到,至少父母是在跟他们交流的。哪像我,我就真的野蛮生长了呗。
“算了,这也挺好。至少我还随心所欲得挺快乐。”
秋喻笑了笑,抬头看星空:“那你这么一说,你谁都不在乎——就是也不在乎我咯?
“好吧,看来我们确实是不太适合在一起了。”
秋喻推开靠在他怀里的余承玺,作势要起身。
余承玺慌里慌张地拉住秋喻:“等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