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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想越难过、觉得我抛妻弃子;我好不容易把你哄好、替你开好了电影亲自下楼给你做三文治。途中我接到妈打来的电话,说约了你妈妈大后天见面、谈我俩结婚领证的事。聊完之后我拿着三文治上楼,你已经睡着了。

“你睡着了我不好叫你,我就又下楼去把三文治冻起来的。冻完路过酒房,开了一只葡萄酒喝了一点,最后回房睡觉。”

余承玺一口气说完,回想了一下没有漏掉什么之后,嗯嗯点头。

“没有了,就这几件事情了。

“你咧?”

“……”秋喻一时无言,“我……我被你哄好之后,躺在床上看电影等你下楼做三文治。”

余承玺惊了,马上反应过来:“……这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该不会,这就是所谓的交汇?

……

……

洁白明亮的世界突然炸开,秋喻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从床上做了起来。

最先入眼的是墙上的相框,上面挂着的还是超跑的广告海报。

定了定神后扭头往侧边一望,睡在他身旁的还是那个刘海长长、睡觉睡得头发一团乱遭的余承玺。

床柜上的电子钟,清清楚楚地写着现在是18年。

秋喻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掐了掐手臂,触感和痛感都是那么真实那么清晰;与这切切实实的感觉相比,刚才他经历的那些、仿若都是一场转瞬即逝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