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我……跟着你啊。”余承玺眨巴眨巴眼睛,反手替秋喻关上房门,“哥哥,你不要心情不好嘛。我都买了独角兽送儿子了,你开心一点好不好?”
秋喻脱掉外套挂到衣架子上,莫名其妙地斜了余承玺一眼:“我没有心情不好啊,我不是让你好好把小白马养着了嘛?我挺开心的呀。”
“胡说。”余承玺拉着秋喻的手,“oga,你的低落情绪,都已经被我看在眼里了。
“老实交代,是不是今天你去那谁的庭审、那谁说的话惹你不高兴了?”
秋喻懒得将手抽出来,凭空翻了个白眼,瞪余承玺:“你监视我啦?你怎么知道我和林成舟单独谈了话的?”
“你经纪人告诉我的。”余承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她说,那谁好像是诅咒你孤独终老、一辈子没有朋友啊还是什么的来着,然后你听了不太高兴,回程的路上很低落。”
秋喻否认:“我没有。”
“你就有。”余承玺信誓旦旦,非常有戏地痛拍了大腿一下,懊悔道,“果然,今天就应该把你一块带去马场的,省得你又听了别人的妖言,自己搁这儿不开心一晚上。”
“大冷天的,你想让我去马场被冷风呼死呀?”秋喻无奈又好笑,踮起脚伸长手,摸摸余小狗儿的脑袋,“我没把林成舟的话听进心里去,你别担心了,我真的没事。”
“你还想骗我。”余承玺哼哼,伸手搂住漂亮媳妇儿,脸在媳妇儿肩上蹭蹭,“我是不会看人脸色,但你开不开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难听的话谁听了都不高兴——我以前就不爱听别人说我坏话,谁说谁死。所以哥哥,你难受就直说,对我就别藏着掖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