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飞到降谷零旁边,用蛋壳轻轻贴了贴降谷零的额头,心中默默地说:很抱歉,zero,留下你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一切。

安室透切三明治的手一顿。

他突然感觉头发上和额头上痒痒的,心中还莫名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之感。

是昨天睡得太晚,所以精神有些恍惚了吗?

安室透眉心微蹙,使劲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奇怪感觉从脑海里赶出去。

“啪唧!”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景光蛋,齐齐被安室透突如其来的动作给甩飞了出去。

“嘶。”做完甩头的动作后,安室透又觉头上一疼。

他伸手往头上摸了摸,然后看到了手心里的一撮金色的头发。——是刚才被试图保持平衡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不小心揪掉的。

安室透瞪圆了眼睛。

他,降谷零,29岁,年龄还没跨入三十大关,竟然就开始脱发了吗?

“喂!降谷,你这家伙!”没反应过来直接呈大字形撞在墙上的松田阵平,怒气冲冲地朝着安室透急冲过去。

萩原研二在空中被迫翻了好几个跟头,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就见松田阵平炸毛的样子,赶紧去拦。

景光蛋也一蹦一跳地试图劝架。

场面一片混乱。

似乎还嫌场面不够混乱似的,原本在那里围着榎本梓搭讪的野原新之助,好奇地凑到安室透旁边,扒拉在桌子上,看到了安室透手中捏着的一撮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