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话。”陆伯桓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明天不早朝,可以喝药了吗?”
“糖呢?”脑袋又冒出来一点:“药很苦的,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糖?”
“准备了。”陆伯桓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陶瓷罐子:“才从宫外采买的甜口蜜饯,你喜欢的那家老字号。”
有糖吃还不用上早朝,秦元熙心里面舒坦了,先拿蜜饯尝了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朕要给他们家的老字号题字,给他们宣传,让他们挣钱!”
陆伯桓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的纵容:“陛下再提下去,这御笔可就不值钱了。”
满京城到处都是陛下的题字,哪家好吃他都要给提一提,提太多可不就不值钱了吗?
一碗药秦元熙磨蹭了半天才喝完,还是捏着鼻子喝的,那一罐子的蜜饯倒是让他给痛痛快快吃干净了。
到底是病着,喝完药就没什么精神,蔫蔫的小脸让人看着就心疼。
陆伯桓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热,睡吧,我看着你。”
“你睡我身边,不挨着你我冷。”秦元熙眉头拧得紧紧的,趁着生病开始撒娇:“暖不热。”
生病的时候撒娇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陆伯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搬了奏折脱了衣服乖乖地给暖被窝。
“阿拓,你真暖和。”
心满意足搂到了人体大暖炉的秦元熙舒坦地闭上了眼睛,手脚并用地攀在陆伯桓的身上他是只管自己舒服,完全不管某人还拿了砚台在批奏折。
“你慢点,别乱动,当心一会儿把砚台碰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