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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千零一遍的解释和警告,重申必须来公司当面道歉外,栾游建议她拍照存证,去妇联求助,如杨渣有家暴行为,离婚时的判决应会向对女方有利的方面倾斜。

翌日,栾游顶着满公司异样的眼光,神情自若正常工作,自掏腰包赔了公司的鱼缸,并利用午休时间去送修了手机。

刘丽娟没有回复,也没出现。她不止这一天没出现,往后半个月的时间都没出现。

没有赔偿,没有道歉,微博上还挂着她的日常控诉,日期停留在大闹公司前一天。短信微信上的谩骂怨叹停止了,夜半三更的监控里也不再有她鬼鬼祟祟的身影。

莫非被警察教育清醒了,还是被她说要提告震慑住了?刘丽娟竟然真的就此消停,消失,再也不来刷存在感了。

本该高兴的事,栾游却觉得有些不安。刘丽娟脸上的青紫痕迹这么多天来一直不定时跳进她的脑海,想到杨渣不要脸的程度和那女人轴精一样的性格,她很怕有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她给负责调解的警员打了电话,说出自己的担忧,警员答应她会去刘丽娟留下的住址看一看。

惴惴不安又等了一天,警员回了电话,刘丽娟没出啥事,活得倍儿结实。不出现的原因据说是在家赶活儿挣钱呢,以期早日赔偿栾游的手机。

栾游:

好吧,没出事就好,希望她永葆干劲,多多挣钱,早日忘记伤痛,重拾生活信心。至于手机,只要她不再骚扰,就当自己交了个智商税,算了。

至此,栾游才真正放松下来。在瓜果大丰收的年代,新瓜很快会淘汰旧瓜,消散流言的重任,就交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