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游一边搓一边想,奇葩养母搞什么名堂,为什么对她洗澡的事情这么热情?有古怪。
搓完冲净,栾游拧了把手巾擦身,这时,养母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来。
“你作死啊你!又看又看,从小看到大还有什么好看的!”
栾游心里一紧,忙往灶台边躲了躲,紧接着听到男声低低嘟囔了一句什么。养母又道:“不要惹你姐姐生气,她今晚是要去陪客人困觉的,陪好了大洋还会少吗?好啦好啦,你后天回去我多给你几块钱。”
门外安静了,栾游蹲在灶台下发愣,简直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狼狈?蛇鼠?畜生?禽兽?她只觉齿冷。
乔喜妮啊,你用清白,用尊严,用血泪,养着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长达十数年,你亏心啊!你愧对你自己!
栾游穿好衣服,面无异样走出来,像前几日一样,上楼化妆,穿上高跟鞋,拎起小坤包,下楼对养母道:“姆妈,今日张先生要带我去和几个官员的姨太太打牌,你给我几块钱。”
养母不虞:“跟客人出去还要带什么钱啊?问客人拿么好了呀。”
“我是什么身份?张先生看得起我带我出去见人,打个牌我还要问他拿钱,会让他在同僚面前丢脸的。”
养母狐疑:“这个张先生是什么人啊?”
栾游神秘一笑:“大鱼。别的我不能跟你多说,反正你给我多少,明天我总归要带十倍回来还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