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狂没来?只来了那一个黄衣僧人吴大师?”陆乾一边走向偏厅,一边皱眉问道。

“确实如此。”孙黑跟随在身旁,点点头。

“百里狂居然这么坐得住?”

陆乾眉头皱得更紧,陷入了沉思。

昨天夜里杀了他的一个手下,又活抓了两个,按理来说,百里狂应该气得火冒三丈,要么过来兴师问罪,要么过来交钱赎人。

他居然不过来?

陆乾感觉有点奇怪,脚步快了三分。

很快,他来到偏厅,便见到那个黄衣僧人坐在椅子中,半眯着眼,一边捻着佛珠,一边嘴皮翻动,似乎在诵经。

还真是一个人啊!

陆乾神色冷酷,一拂披风,入座,直接发问:“你有何事?”

“贫僧拜见陆大人。我家主人百里老爷托贫僧来问个话,敢问陆大人何时放人?”

黄衣僧人睁开眼,双手合十,慢悠悠道。

“哼!放人?百里狂的那些手下,个个都血案累累,昨夜已经签字画押,供认不讳!就等着秋后处斩吧!”

陆乾猛地一拍手边桌子,官威凛凛。

然而,黄衣僧人不为所动,神色依旧平静,道:“原来如此!不过,这里边是不是有点误会?”

“那你是说本官屈打成招咯?”陆乾眯眼,很是不客气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