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娘子二十几岁,却有三十窍的修为,居然是个清倌人,这里边定有蹊跷。

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到镇抚司上任再说,免得节外生枝。

“多谢大人!”

黄衣老管家再度恭敬一拜。

另一边,青衣侍女与新娘子也稍稍点头道谢。

随后,喜乐再起,迎亲队伍再度出发。

陆乾收回目光,朝四方百姓拱拱手,转身牵着老虎又回到马车上。

在百姓惊叹,敬佩的目光之中,车队飞速离去,消失在长街拐角处。

茶楼七楼,一个雅间内。

一个银衣少年关上窗户,来到一个身穿锦黄长袍的矮瘦老者身旁,拱手道:“师尊,那个陆乾走了。”

矮瘦老者长着一张三角恋,眉角有一颗痣,看上去颇为阴骘。

此人,赫然是镇抚司副总捕头,吕桥。

在他身旁肃然而立的,是他的七弟子,丁少品。

“少年血气方刚,年轻气盛,果然如此啊!”

吕桥冷笑一声,抿了一口香茗。

“师尊神机妙算,设的局一石二鸟,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