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肋弁藏不以为然地笑起来:“这个问题你们之前不是问过了,邻居那天有透过窗户看到我好几次,我可没有犯罪。”
“除了邻居,还有谁可以作证?”松田阵平追问了一句。
门肋弁藏闻声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转头看过去:“听这位警官口音,你不是福井人吧,东京来的?”
有那么明显吗?松田阵平被他说的一愣。
见自己说中,门肋弁藏颇有几分得意,兴致上来忍不住打开了话匣:“我年轻的时候也在东京住过一段时间,跟东京人打交道多了,只要听他们说几句话,那腔调里的东京味儿根本藏不住……”
眼见这家伙滔滔不绝,理矢及时出声打断:“我也是东京人,你不就没听出来吗?”
她重新接上之前的话题:“你女儿那天不在吗,如果两个人都在家,互相佐证会比较可信一点。”
“她那天跟我吵了一架,自己跑出去了。”门肋弁藏答得很随意,“大概又跟她那几个朋友喝酒去了吧。”
原来这一家全都是酒鬼。松田阵平不自觉皱眉,神色更冷。
喝多了酒容易情绪上头,醉鬼做出什么都不奇怪,门肋沙织本人提起的“那天晚上”很可能与醉酒有联系。
意识到问到了关键,理矢保持着温和的语气,循循善诱:“您知道她去了哪里喝酒吗?”
说了半天话,门肋弁藏注意力已经没有一开始集中,声音也飘忽起来:“谁知道呢,那孩子平常就什么都不跟我说。”
理矢退而求其次:“她关系较好的朋友是哪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