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没忍住,黏糊糊地开了口:“你……你是不是……”
我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
“游戏……你是不是能……嗯……怎么说呢……控、控制?”
我越说越紧张,血液中那点微弱的酒精含量仿佛突然上头,逐渐开始前言不搭后语,感觉整个人行走在万丈深渊的一座独木桥上。
这个游戏的出现本就魔幻,假如这种魔幻的事实还能被对方察觉,那我岂不是社死了很久很久……
听着我的支支吾吾,安室透原本有些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双眸中的笑意也蔓延开来。
恰好走在路灯下,他揶揄的神态在我眼前展现的非常清楚。
安室透挑了挑眉:“你终于意识到了?让我在咖啡厅里到处瞬移的梦子小姐?”
行走在独木桥上的脚踩空了。
“……”
原来。
他。
那天。
真的。
瞬移了。
抱着侥幸心理的我蔫巴巴地开口,声音几不可闻:“你是只能作为npc和游戏相联系吗,还是也能——”
千万别说你能意识到我的各种行为千万别说你能意识到我的各种行为——
安室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其实我的意识还能与系统相连,比如你之前抽到的卡——”
霎那间便想到了那张出浴图,此刻恨不得在安室透的胸肌上一头撞昏过去的我:“…………”
我在安室透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我的手紧紧地扒拉在独木桥的边缘,人吊在空中。
没关系,还有最后一点,最后那羞耻的一点,只要这一点不被知晓——
安室透慢条斯理地给了我最后一击:“麦、外、敷、小、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