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子的个子恰好到他的下颚处。

对于他可能给出的答案,她好像非常紧张,深呼吸了好几次。

以多年来在多重身份间转换自如的丰富经验为基础, 在听到对方那句话的一瞬间内, 安室透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无数能够继续天衣无缝地隐瞒下去的交涉话术。

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欺骗。

而他并不想欺骗她。

刚刚那句问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沉默思考了数分钟后,我感觉自己还没做好接受答案的心理准备。

就像垂涎已久的限量盲盒一般。

因为对这个盲盒的期待值太高,很想拆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但又很害怕会看到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就在我想着要怎么和稀泥的时候——

因为距离很近, 我第一时间内便察觉到安室透喉结微动, 一幅是想要开口的样子。

我:“!!!”

我动作毫不过脑, 几乎是在一瞬间内便采取了最原始最朴实最有效的让人闭嘴的方式——

我伸手捂住了安室透的嘴。

伸的还是双手。

一只手叠着另一只手。

同时,一直攥在手里的软尺欢快地掉在安室透的脚边,发出“pia叽”的声音。

安室透:“…………”

我:“…………”

背对着我的坦诚相见·安室透。

掉落在一旁的外套。

我捂住他嘴的双手。

由于是双手而显得异常像我从背后环抱住他的霸道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