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啊。”

我懵懂地眨眨眼:“?”

慢吞吞地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后,我傻傻地反问:“那你的意思是我自投罗网吗?”

他在说什么?

随即,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本就被酒精所慢慢占据的大脑愈发昏沉。

我被安室透仿佛煎饼一样翻了个面,保持着平躺直视他的姿势。

……膝枕?

我有些不满地伸手锤了锤他的胸口:“你别这样弄,我头晕——”

倏然,我噤声了。

我的双手手腕被安室透一只手圈住了。

他还稍微用了些巧劲。

我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丝毫使不上力气。

扑腾了两下,发现无果,我便随遇而安地躺着了。

反正躺在沙发上也是躺,躺安室透腿上也是躺,并无太大区别。

我心安理得地想。

……闲的没事,酒精作祟,好奇心发作的我开始观察安室透的手。

怎么能圈住我两只手的手腕呢?

他手多大啊?

“你能把我的手放开吗?我们比比谁的手大好不好?”

我的嘴可能上辈子是田径冠军,又迅速抢跑在了理智前面。

安室透没有回答,云淡风轻地低头看着我,目光闪烁。

什么嘛,不理我。

我瘪瘪嘴,一幅委屈的表情:“你怎么不理我啊。”